“你也太迟钝了吧？现在才发现我身上有香水味儿？”乔羽飞快瞥他一眼，勾唇而笑。
穆泽阳侧头过来闻了闻：“主要是你身上本来就用了男士香水，后调还很浓，混杂了一点女士香水不明显。”
“不明显你也闻出来了。”乔羽道。
穆泽阳用叉子叉了一块蛋糕放进嘴里，脑中飞速过滤着可能认识的女性朋友们，忽然想到一个人，他神色一凛，试探道：“宁绮兰？”
“答对了！”乔羽目视前方，低声道，“她变化也蛮大的。”
“是吗？”穆泽阳并未过多在意过这位青梅竹马的朋友，多是跟紫宸、顾墨两人相处多，偶尔紫宸拉着宁绮兰一块儿，他也不太同她说话。尤其他失忆后母亲总把宁绮兰往家里带，他对她就更‘反感’了。
若不是因为还有一层宁烈的关系，他跟宁绮兰更无交集。
他也不想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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