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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下午，杨语綺跟我们说了很多。

从职场生活到更早以前学生时代发生的种种，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她似乎比我想像中来的更坚强。

她没有掉半滴泪，就只是忍着让泪水在自己的眼眶打转。

先是说了一些关于丁昕寒和秦雅涵妈妈离婚官司能透露的部分，说是剩下的，也许让我们自己去问李心阿姨和雅涵比较好。

「我知道雅涵现在有短暂性的失忆症，但这部分涉及了客户的隐私，我觉得如果他们愿意自己说会更好。」

在那之后，宋宇阳问了很多关于丁昕寒的大小事。

而我的记忆，也随着她口中的点滴，飘到了她们刚上大学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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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叫你老大吗？」

「不可以。」

「那姊姊呢？」

「你不是大我两个礼拜吗？」

丁昕寒一直不喜欢别人这么叫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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