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伸手抹去他头上的汗，看着他呼吸急促得脸都有些发红了。再听见他说‘还没见过她的身子’时，就心软了。

她本是花楼里的姑娘，又是个被人已经睡过了的女人。但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却苛刻到如此地步。几个月了，连她脖子以下的位置，他都没见过。就连那次在客栈，也都是穿着衣服抱着睡的。

女孩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一个一个地解开自己身侧的盘扣，眼角湿润地望着他。

顾强亲吻她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跟随着女孩的手，一点点解开的扣子，一点点松懈的衣衫，男人嗓子都快冒火了。

从上到下，终于解完。竹子松了口气，然后抬眼看着他，心想，也许她应该勇敢一点，也许前方并不一定是条死路。

男人低着头，伸出稍稍有些发抖的手，缓缓拉开女孩的衣衫……旗袍被打开，就像打开一件他期望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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