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那张已然衰老到极点的面庞正中央，他那原本干瘪且布满褶皱的嘴角，竟令人难以置信地极其轻微地动了起来。这种颤动的幅度微小得近乎可以忽略不计，就仿佛是一片羽毛轻轻拂过平静湖面所引起的细微涟漪。但即便如此微弱，它还是以一种几近难以察觉的方式缓缓地上扬着。
这般动作虽然看上去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但实际上完成这个简单的表情变化对于这具行将就木的身躯来说，却是相当艰难的。每一丝肌肉的抽动都像是要耗尽他仅存的全部力量一般，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才能勉强勾勒出那抹若有若无、似笑非笑的诡谲弧度。
然而，恰恰正是这样一个让人根本无法捉摸其背后深意的笑容，非但没有给周围的人带来哪怕一丁点儿的亲切之感，反而令那些有幸亲眼目睹此幕的人们，在内心深处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强烈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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