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摄影师将泫然欲泣的美人面和他后背位露着金属利齿的巨兽定格于底片。
摄影师低头摆弄着相机嘀咕“真漂亮，这张可以当产品封面了吧”
没想到贺江离瞬间收起眼泪，抬头正色道“这是另外的价钱。”
摄影师:“……”
摄影师不死心:“多少？”
贺江离给他比了一个数。
摄影师死心了。
另一边，主管向贺江离走来，他身后几人费力地抬着一个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架子。
“干得不错”主管夸赞道。
“那几个品牌方怎么说？”贺江离一边披着衬衫一边问他。
“合作顺利，其中一个已经跟公司下订单了，剩下几个也是口头协议，估计过几天就可以签合同，哦对了”
主管递给他一张宣传单。
贺江离接过那张花花绿绿的铜版纸，看了一眼:
“性爱体验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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